“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。”祁雪纯问。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让她爱惜东西，”蒋文皱眉，“她太喜欢买东西了，珠宝首饰几个柜子都装不下，好多根本都没戴过，但她最看重姨奶奶，说是姨奶奶送的，她会更加珍惜。”
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“我没吃，我真的没吃……”她急声分辨，“不信你们报警，让警察查一查蛋糕盒上有没有我的指纹！”
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，但你再乱动就说不好了。”他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。她从容放下笔记本，妈妈过来，是她意料之中的。

毕竟，当时祁家也有很多宾客。莫子楠抬眸，他注意到祁雪纯站在门口。

“你承认了，该死的畜生！”欧飞一脸怔愣：“你们……怀疑这些都是我干的？”

保安说的，未必不是真的。“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？”